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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男闷的脸红，依旧不敢看少年，看少年眼底燃烧的热忱，那是人在少年时独有的魅力。

    “我小时候捡到过一只雪狐，我把它养大，它陪我长大。等它老死以后，为了纪念它，我才剥了它的狐狸皮，没做大氅，只做了条围脖。”

    “真的是……真的是老死的吗？”雪男抬起眼帘，少年目如星辰，嘴边还有残余的笑容。

    “是啊，不然呢。”少年说，“不过它临死时的眼神和你刚刚很像，没有绝望，而是一种连死亡也不会抗拒的乖顺。”

    “很平静，也很无奈……”少年突然将掌心放在雪男的头顶，像撸小狐狸一样揉了揉雪男的头，感慨道：“太像了。”

    雪男第一次被小了他十多岁的少年摸头，这感觉怪异又温暖，好像他真成为一只温顺乖巧的宠物。

    “以后，你就代替它，做我的小狐狸吧。”

    “可我……很老……又……又很脏了……”雪男明明充满期待，可他总能将一切期待都压在心底，不露声色，又很委屈，最终两种情绪混在一起，他红了眼眶，他想起他曾经的客人们干他的时候，他哭，他们就抽他的嘴巴，他哭得更凶，客人们干他也干得更凶，他们一边抽他的嘴巴，一边骂他贱种。

    一切本应如此，他就是个贱人。可少年分明什么没做，雪男却依旧很疼。

    “我……我伺候过很多客人了，您应该去找年纪更小，更好的……”雪男一张漂亮的嘴巴不停嘀咕。

    少年一边听这个据说上了年纪的男妓手无足措的自白，一边扬起了巴掌。

    雪男以为自己要挨打，泪花都从紧闭的眼睛里颤抖出来。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