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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可以为你做些什么吗?」    「不了,我不想再让你平白无辜地为我付出。」直人轻轻叹息。「有空,找时间来看看我父亲就好。」    掛断电话,澄沮丧地掩着脸,直人的镇定让他找不到切入点重新开始与赎罪,只能背着自己造成的后果,失去曾经无话不谈、相知相惜的朋友,懊悔过一辈子。    单人床的另一侧,被褥缓缓而动,一隻手搭上澄的肩膀,唔唔的哼声传来。    澄往手的主人看去,难掩失望地扬起嘴角。「抱歉,吵醒你了,健次。」    「还好,我也差不多醒了。」健次自被窝里探出头,透着红晕的脸上带着令人看了会感觉放松的微笑。「谁打电话来?」    「我爸爸。」澄将手放到健次颊旁,轻轻抚摸。「他说直人摔进田里去了,这傢伙,没有我就什么都做不好。」    健次微微别过头,在澄的指尖轻吻。「你要去看他吗?我们可以明天一起请假去箱根。」    澄摇头,轻叹:「等星期六、日再去吧!免得他又觉得给我添麻烦。」    是啊!与直人相处十多年,直人的脾气他是晓得的;虽然平时温柔随和,但若真动了气拒绝,就是真的不要,没有商讨的馀地。再说,引发这场僵局的始作俑者是他,自然没立场去要求直人谅解或对他和顏悦色。    说来说去,都是他活该!    沉重的无力感压在身上,澄躺下,发出烦恼的呻吟。    「怎么了?你看起来好糟。」健次撑起上半身,由上而下地望着澄。    「没什么……我突然觉得又烦又累。」    「烦也没关係,累也没关係,我会陪着你的。」健次卧到澄身上,扣着他的手指,羞涩地表达情意。    话说打从足球队迎新会那晚起,健次便对与澄有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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