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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二章  (第5/6页)
“不假!”    “你还待见我吗?”    豆花迟迟疑疑,半天才说:“怎说这话呢,我可不爱听,甚时候我有过二心。”    老谷子就搂了豆花,豆花顺势倒进了他的怀里。    “豆花,花花。”    “爹,爹爹。”    一切解释都是多余的,唯有月亮做证,大碾子做证,才是消弥误会的最好佐证。    轻风吹拂,风吹草动,星星眨巴着眼睛,月亮躲进了云层,大碾盘上空,风吹老榆树的叶子莎莎作响,老黄狗走到碾道里,轻蔑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一幕,冲着两人吠叫一声,害羞了似的,匆匆走开。夜游神四油又游到了哪里,把他那幽怨、凄苦的酸曲撒进了夜空里,随风飘扬在谷子地的每一个角落:    四月里来四月八,娘娘庙上把香插,?人家插香为儿女,咱俩插香为什么。    五月里来五端阳,软米粽子蘸沙糖,红糖那个白糖雪花糖,不如儿媳的小口口香。    六月里来热难当,儿媳大门下来乘凉,扇子摆来胭脂香,爱的公公东倒西歪不成样样。    …………    这注定是一个不安分的夜晚,老谷子心满意足,指天发誓,要把豆花当做心肝宝贝。豆花意犹未尽,心里说不上来的畅快。公公儿媳两个像两只褪壳的蚕蛹,完成了一次蜕变。    忽然,狗们激烈地吠叫起来,先是一只两只,然后传染一样,全谷子地的狗们都约好似的,朝着柳叶沟方向,又扑又咬。豆花的第一感觉就是鬼子来了!鬼子是她的噩梦,一有个风吹草动,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鬼子。老谷子站在碾磙子上,也看不到发生了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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