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蓬有点儿心虚:“咳,只是最外围……”
“白泽幼兽再难得,神兽血脉再高贵,都不代表,你不努力一样能成为强者。”重楼冷嗤了一声:“你以后是想永远当宠物的话,倒是能继续缩着。”
白泽再聪颖,也终究还是孩子:“我才不会怕死!”他气呼呼的说道:“我历练就是了。”主动掉头跑走,但其亦没忘记损重楼两句:“不就是不想我留下碍眼吗?直说就是,你个好意思和我一个幼崽争风吃醋的魔,再见哼!”
“噗!”见被自己抱着的小雪狼那张毛绒绒的脸气皱了,飞蓬忍俊不禁的席地而坐,点了点重楼的额头:“生气了,别和个孩子计较。”
重楼翻了个白眼,跳出飞蓬的怀抱,把体型变大了不少,将人扑倒在树下:“你接下来,是打算直接拦着那个魔将?”
“他在西北方向,带了一些个地级护卫,还有我的族人。”飞蓬神情一冷:“为避免走漏消息,一个都不能放过,更何况……”
他深吸一口气,手上的劲下意识变大,把雪狼腹下的毛给揪掉了一把:“我那个族人,估计过得很不好,她是在拍卖会上被买下来的,而这个魔将…又是个浪荡大方的性子。”
听出飞蓬加重了‘大方’两个字眼,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