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惩罚 (第9/13页)

看见她刚放进嘴巴里的糖果，眼巴巴地看了好久，伸着软软的小手指，软语相求：“mama，姗姗也要吃糖。”

    薛妙引怕她吃多对牙齿不好，默默地停下鼓动的腮帮子，一本正经道：“糖吃多了会生小虫子，给你牙齿咬小洞洞，可疼了！”

    沈筠姗没有被她唬住，只是闻着隐隐的橘子香气，口水分泌得更快了。

    小姑娘抱紧布偶，脸颊嘟嘟地往外吐着软糯的字眼：“mama每天都吃糖，却没有痛痛。”

    “小虫子就爱咬你们的小米牙，mama是大人了，自然不怕。”

    小姑娘歪了歪头，对mama的歪理有些无法理解，听到玄关那里开门的声音，如同找到救星一般，屁颠屁颠地跑过去，一下扑在刚踏进门框的军绿长腿上，迫切地寻求公正：“爸爸，mama说糖里的小虫虫专门咬小娃娃的牙牙，是不是对的？”

    大抵也是见过了mama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是，小姑娘的问话中只有“对不对”，没有“真不真”。

    沈铎将女儿抱起来，看见偷偷扔糖纸的薛妙引，眼底漾着笑意，很自然地偏向了一边的理：“mama说得对。”

    在小姑娘心里，爸爸向来是很可靠的，他既这么说了，就一定是有道理的，遂没精打采地耷拉下了小脑袋。

    茶几旁边，蓦然响起一道稚嫩却清晰的声音，半点不给沈铎面子地推翻了他的论断：“可是mama前两天也喊牙疼了，可见虫子咬的不只是小孩，大人也是不放过的。”

    薛妙引看向茶几旁的那个小大人，有点无奈和咬牙切齿。

    沈铎怀里的小姑娘又被哥哥的话勾了回来，扭过头去看薛妙引。

    沈铎走了过去，将女儿的小脑袋轻轻一扣，头一低朝薛妙引的唇覆去，转瞬勾走了她口中融化了一半的橘子糖。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