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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靠谱的样子。涂茶冷冷地看着他，在看过他之前的那一幕，他已经不相信他表现出来的任何一面了。

    秦风注意到涂茶时不时地弯腰和人说话，可是那人蹲得有点矮，自己这个角度有点看不见。秦风急得想摔书，可是又怕吓到学生，被涂茶看到只能暗自咬牙。

    涂茶看涂叶在看到正式的学堂有了感念，小眼神闪得更亮了，趴在窗户下面听得更认真了，忍不住弯腰问他：“为什么不站起来看呢？这样听不累吗？”

    涂叶只是走过来的时候看了一眼，看到了同学们穿着同样的衣服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地坐在教室，背着书。明明一样大，平时却在家里玩，这让涂叶莫名有种羞耻感，他觉得他的出现会为这个画面加点不好的东西，他就只能悄悄地躲在窗户底下听。涂茶完全不明白涂叶的纠结点，在他看来，涂家就是一个奇葩的家庭，学堂一个学期收二十文，送一套校服，学生用书都是学堂负责的，完全不贵，结果涂爹情愿拿钱给自己的大儿子去打点什么官而不给小儿子上课，要是小儿子天赋比大儿子好呢？而且像涂叶这么大的年纪，不应该上学应该干嘛？涂叶和里面的那些学生都一样。

    秦风看着涂茶从老是低下身和人说话到一直蹲下和人说话不站起来，秦风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

    “下课！吃完饭回来继续背。”

    说完连书都来不及拿直接跑了出去，一出门就看到涂茶蹲着和一个穿得衣服破旧的一个小胖子说话，立马一副受到了伤害的表情走过去。

    “茶茶，你怎么才来。”一边和涂茶撒娇，一边偷偷地把小胖子挤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