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 (第3/4页)

令她感觉到少见的幸福的气息，“对我来说都一样。”

    “我把那个孩子流掉了。”

    金月坐在柜子里面。

    那时候她还很小，四肢伸展开，在柜子里也不显得挤，只是因为保持太久同一个姿势，有点发麻，也有一点点冷。

    后来mama带走了徐年，金月看着夕阳下mama牵着哥哥的剪影，无数次回想起这个傍晚，清晰地感觉到情绪抽离身体以外，并没有什么太过悲伤的感情。

    为什么要哭呢，她觉得无法理解，看着泣不成声的徐年，哭得毫无形象，仿佛天崩地裂一样。

    他们只是那样的存在啊。

    在母亲的zigong中孕育，药物流产以后，只不过一滩血，又或者是一小块rou。

    至少，金月想，她就是那样的存在。

    没有任何不同。

    她绕到便利店门口，徐年还没有出来，等待的时候，同班好友的电话打来。

    手机震动。

    她倚靠在门口的电线杆上，听对方几乎是尖叫着讲：“分班结果出来了，我进前五十了！”

    声音超过了七十分贝，金月把电话拿远了一点，揉了揉太阳xue，她想徐年进去得也过于久了。

    往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她看到徐年从货架深处走出来，少年行至收银台前，步伐缓慢，她把手机换到另一侧耳朵边上，重新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明天就跟他告白，但理性告诉我不可以，所以我决定明天见你，让你给我泼盆冷水，不要这么着急跟他表白。”

    金月说：“我现在就可以给你泼冷水。”

    “不要这么冷酷嘛”，那边说，“明天见面，我给你看这次考试的前五十名单，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