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本地泡 (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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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昶介绍说：“这位是我之前的教官……”

    沈青折已经听不进去了，仿佛想通了一些，又仿佛什么都没想通，他看向自己的新婚爱人，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的消沉一直持续到他们回到下榻的酒店。

    沈青折说：“你跟你的教官是什么关系，你喜欢他吗？”

    “瞎想什么？”越昶无奈，把他抱到自己腿上。

    “真的没有吗？”

    越昶只好说：“过去有一点点吧，那可能也是因为和你长得像。我对你这样的没有抵抗力。”

    沈青折看着手上的戒指，不说话。

    他又补充：“但你比他好看得多。古地球那句怎么说的，曾经沧海难为水……”

    这句话说得真心实意，越昶也确实觉得沈青折是他平生所见最好看的人。虽然性格有点别扭，又很难养，一只矜贵漂亮的猫。

    沈青折只是想，如果他傻一点就好了，他可以欢天喜地地答应，感恩戴德地接受，然后过上他一直想要的那种——情投意合的生活。

    但是他却无法忍受欺骗。

    或许是因为刚打完旧针剂的副作用，或许是因为之前的很多事情。他扶在自己膝盖上的手微微发着抖：“你一直在骗我。”

    梦幻泡影，终究要碎的。

    他只会下意识地退到一个安全的，对自己没有伤害的距离。

    越昶说：“没有……”

    “对不起，”他忽然打断这样的话，不敢去听。他努力地想让自己笑一笑，但是失败了，“对不起……我不应该……但我不想做谁的替身，你cao我的时候能不能看清楚，我是沈青折，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