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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自然而然地开了口，说出来他自己都愣了。接着而来的，便是乱了节奏的呼吸。到了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白淼这个人，真的深深影响了他。只是他现在还不清楚，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他需要自己好好梳理一下。

    莫子栒静静地站在树下，两眼放空，努力去思考。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但他并不担心，他知道白淼会跟上来。

    “子栒。”白淼轻声叫唤，显得小心翼翼。莫子栒转过身来，看着他，眼神没有平时那么冷淡。目光相接，好一会儿，白淼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语气轻松一些，但还是不由自主地微微发颤。

    “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莫子栒瞪了他一眼，并不是生气，而是有一种……幽怨的感觉？他撇开视线，不再看他。白淼向他靠得更近了。两人都不说话，就这样僵持了许久，气氛有些微妙。白淼知道，自己的心，正紧紧地提着。他在等莫子栒的答案，那个自己既渴望又不敢想象的答案。

    “我好像……并不讨厌你对我做的那些事。”

    白淼觉得自己都要飞了起来。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绑上石块扔入海底，沉在无尽的黑暗之中，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突然，身上的桎梏都消失了，视线倏地明亮，身体轻飘飘的似乎不属于自己。心，是飞上九天的激动。

    “子、子栒……”白淼语无伦次，字都咬不清了。那是他等了很久的答案，奢望了很久的答案。“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莫子栒又补充了一句，不敢直视白淼的目光，他怕那眼神太深沉，牢牢把自己锁住。

    莫子栒知道白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