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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五周 酒吧约炮,啤酒瓶自慰打电话发sao浪叫 (第4/6页)
精的速度过快,让世界如同被浸泡在致幻剂中一样。 邓益文哀求白炑过来,抱怨白炑带他去酒吧的主意,又赞美这位英俊美丽的朋友,同时夹杂着他摩挲床单、顶弄啤酒瓶时发出的呻吟。 “你在自慰吗?”从电话那头传来青年冷淡的声音。 白炑的为人处世似乎总是如此,冷淡但也不至于冷漠,仿佛你只要撕开他的皮往里翻,总能找到温柔和温暖的地方。 “我没有……”邓益文贴着床单,撕磨自己的脸颊和胸口,“我在被cao呢,我在等着被cao呢……呜,你快来啊,我好渴,我要喝……你……” “你还在酒店吧。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我说了,我没在干什么!” “你喝太多了。我马上过来。明天,啊,幸好明天不用上班……”嘟哝着这句话,白炑挂断了电话。 邓益文看着空白的手机屏,眼泪一下子落下来。 他又拨去电话。 白炑很快接了,但是没有说话。 于是邓益文就这么一边哭,一边诉说自己在工作中遭遇的困境、在这座城市生活承受的压力,自己得不到爱的痛苦—— 同时依然在努力去动那只啤酒瓶,让它捅得更深,让酒水在肠道里变热。 “我要你的手指……我要舔你的手,把你的每根手指都舔一遍,把你拳头塞进去……你听到了吗,白炑?” “我在听。” “你硬得起来吗?硬得起来就快点来cao我呀!呜呜……呜,白炑?你怎么不说话?你不答应吗?我没钱,我贷款买你好吗?” “你要攒钱供弟弟读书,要攒钱在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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