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遮住了视线,吞咽的声响越发令人想入非非,黑黑知道祁野之所以不让他看,是先前他抱怨过,每次祁野把自己弄伤喂血,他看到后都是吃在嘴里疼在心上。
对方还调侃了一句,那你以后别看,只负责吃就好了。
黑黑心里骂了一声,这家伙,真是言出必行。
酒足饭饱后黑黑的鬼力是稳定下来了,可被吻得有些目眩神离,祁野仍把他按在怀里不放,嘴唇都没挪开,甚至有点喘。
黑黑回味着口中的腥甜:“你这连拔智齿都拖了一个月的家伙,现在倒是成日咬伤自己舌头。”
祁野:“……”
黑黑:“上次在雪礼沟民宿,你咬伤是故意的?”
祁野承认得很痛快:“嗯,可惜你没上钩。”
“……”
黑黑无语,好狠一自己,好浪一自己。
自从知道黑黑就是自己后,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