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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藏时刻  (第2/3页)
又濒危,让人移不开眼。    那一瞬,他很想让夜风吹开那层碍事的窗帘,好让他看清楚,她被那些刻板的文字感动时,眼角是否泛起了泪光。    这时,剪影又动了,她拿起支笔,啊,要写回信了。写给谁,除了他那位正在滩头灰头土脸的老伙计,还能有谁?    他几乎能想象出回信的开头:温柔的问候,克制的思念,掩饰着担忧,说不定还透着几分欲言又止的娇嗔,盼着他能快点回来…    “真是忠贞不渝的小兔。”他轻嗤一声,语气里带着叁分嘲弄,余下的,是连自己都不愿深究的晦暗情绪。    实在忠贞得令人…生厌。    可那截从睡衣袖口露出的细腕,却还是施了咒般牢牢吸住他的视线。    握笔的小手久久未动,大概是在停笔思索?写啊,他几乎要隔着夜色低声催促,告诉他你今天被反光惊得差点打碎了药瓶,告诉他你晚上反复拉扯窗帘时在想什么。    笔尖滞在信纸上方,仿佛时间也随之停顿,君舍叩着膝盖的手指不自觉停了下来。    而就在此刻,她倏然起身飘到窗前,指尖轻轻拨开窗帘,拉开一小道细缝,细得他甚至无法分辨她身后那副挂画到底画了什么。    而这动作,却像是在棕发男人心尖也极轻、极缓地拨弄了一下,他的呼吸几不可察地一滞。    她是在看他吗?不,她只是抬起了头,仰头望向夜空的姿态,像极了中世纪宗教画。    黑色梅赛德斯完美隐没在街心花园的栗子树下,隔着五十米的夜色,她当然看不见自己。    可他却能清晰看见她。那双眼睛,像浸在泉水里的黑曜石,月光流过微蹙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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