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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远远不止韩建平一个。

        他回过头，看到姬舜抱着崭新的衣服站在栅栏门边。

        “放我床边，明天穿。”他说。

        他知道那是mama为他准备的过年穿的新衣服，明天需要穿着去一个地方。

        在姬舜放好衣服重新走回来的时候，林行韬问了他一个问题：“你习惯现代社会的生活了吗？”

        姬舜买衣服、吃火锅、坐飞机、俯视全国……这个异界的龙王正以惊人的速度体会并习惯着大楚不会有的现代生活。

        他回答：“还好。”

        林行韬继续说：“我不会停留在这里。”

        林行韬不在地球，那姬舜呢？

        姬舜以行动回答。

        林行韬脚边出现了游弋的白龙，水流流转成漩涡。

        白龙匍匐在他的脚边。

        那么，第二个关键，龙王姬舜。

        林行韬令他自己买衣，令他习惯吃人类吃的东西，就是为了让他习惯人类的生活——不管是这个世界的人类生活还是另一个世界的人类生活。

        早从邀请龙王去地球的时候林行韬就想好了。

        ——不管去哪。

        ——那就不管去哪。

        十，九，八，七……

        距离新年最后的倒计时。

        四。

        赵言佳试穿着儿子给买的裙子，按在怀里，她想起多年前那条她终究没有穿上的婚纱，美的是现在而不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