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你能不能亲亲我 (第4/4页)

的陈言，“这样才乖嘛，宝贝，你都睡了一天了，没有你的晚安吻，我睡不着。”

    何言的鸡皮疙瘩起了满身，恶心与反胃几乎让他马上要把肚子里的粥呕出来，如果不是陈明边说边用那把枪描画着他脑袋上的发旋的话。

    “乖，吃饱了才有精神，今天大哥回来，你可不能这么半死不活的样子。”

    “你凭什么这么欺负人？”何言把那晚粥吞进去大半，心中积蓄的不甘让他脱口而出。陈明听到这冷不丁的一句质问，却好似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笑得夸张，直看到何言已有些不知所措，他才猛得冲到何言的面前，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何言的脑袋：“宝贝，你真有意思。你问我？你都被卖到这里来了还问我？难道不是你自甘下贱？自己把自己卖了吗？哈哈哈哈哈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我今天可算见到活标本了。”

    何言恼怒极了，他想辩解，但往事千头万绪，对着这么一个变态而暴虐的陌生人，他要说什么？又该从何说起？

    他沉默了，眼神闪避，只喃喃地念出一句音量极低的话：“我不是生下来就这么贱。”

    陈明听见了，他靠他靠得极近，他满意这个beta的韧性和理想化的愚蠢，如果没有抵抗，那施虐就不成其意义，这个成人礼物，他满意极了。他朝窗外放了那枪，巨大的落地玻璃顷刻破碎。

    “哦？那可惜了。”

    “我生下来就是高人一等，所以宝贝，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