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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问她，“她很好看吗？”

    温热的气息在穆青耳垂边散开，他身子微微颤了颤。

    杜雨贤质问的和不高兴的语气让他笑了笑，他不答反问，“你说呢？”

    她说？说个鬼啊！杜雨贤当然不会承认江世远好看，至少，她此刻是不会承认的。

    杜雨贤不想跟穆青在继续这个话题，摇了摇他的肩，“我刚才问你呢，你火眼金睛，世远娘娘是不是会武功？”

    “你既然已经猜到，又何须来问我。”

    杜雨贤心里已经明白了，推了推穆青的座椅，“我这不是不确定吗？”

    杜雨贤就这样趴在穆青的椅背上，两只爪子搭在他的肩上，跟着他一起看台上江世远的表演。

    京城第一，的确是名不虚传的。

    江世远的长发在空中飞扬着，身姿翩然，举手间的动作妩媚妖娆。而她的这种妖娆，不是像青楼里故意显露出来的妖魅，她的妖娆，是从骨子透出来的。

    杜雨贤看着她在台上翩翩起舞，不知道她跳的究竟是什么，总觉得她的风姿太美。美的让人移不开眼，她的眼神上台之后始终都是有些忧郁隐忍的，到最后，竟看不出来是各种情绪了。

    杜雨贤，在跳舞的时候一定是想起了某个人。

    而江世远，她跳的舞，是想起了整个红尘，整个她经历的看似漫长的岁月，那些过往的种种，都在她的舞步里，化作一粒尘埃。

    而最后即将化作尘埃的，就是她自己。

    杜雨贤看着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