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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哦？”姜皇将自己的尾音拉长，眼角一瞟穆枭，“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穆枭面不改色的吃饭。

    杜雨贤没有注意到他们之间的表情变化，“所谓当局者迷啊，你不知道枭儿平时是有多难搞，他简直就是恶劣到了一个极点。”

    杜雨贤肆无忌惮的当着穆枭的面在另一个人面前说着他的坏话，穆枭的阴冷的眸光一扫杜雨贤，眼神桀骜像是一只不可驯服的猎豹。

    杜雨贤却丝毫不因为在别人面前说了他的坏话而觉得不妥，指着穆枭对姜皇说，“你看你看，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这个眼神。现在你总该知道我说的了吧，绝对没有骗人。”

    不用她解释，姜皇也知道她没有骗人。

    “枭儿的性格其实很可爱，”姜皇琉璃色的眸光闪烁着微淡而邪魅的光，“你不觉得？”

    “嗯嗯，”杜雨贤点头，“是挺可爱的，虽然性格别扭了点。”

    穆枭这才将自己那不满的眼神收了回去，低着头吃饭，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笑意略过。

    杜雨贤突然觉得自己跟姜皇的对话已经偏离了某个角度，“不是，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我听说枭儿以前一直都是在澜州。”

    “而且……”杜雨贤望了望周围，表情十分神秘，对姜皇悄悄道，“我还听秦枫说了很多关于你的传说。”

    种种传说都表明，姜皇是一个神秘的人，而如今看起来，似乎也并没有那么神秘了。

    姜皇看着杜雨贤那小眼神里闪着异样的光芒，笑的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