栓子娘把她俩拉到一边,小声道:“我看这女大夫厉害呀,我告诉你俩,我进去都没细说,人家就摸了摸脉就知道我血崩后用了药,然后又犯了几回,你们说厉害不?”
“真这么能啊?那栓子她娘,你先回去吃药吧,我俩也进去看看,要不晚了就没机会了。”
“你俩赶紧的,要不人家走了还上哪儿看去?张大夫那儿现在谁还敢去?前些天死了好几个人,反正我是不敢。”
“是啊是啊。”那俩街坊附和着,然后便跟栓子娘分了手,往院子里挤进去。
县衙大门外的角落里,张同海听到这几个人的谈话,攥紧了拳头,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大弟子在一边劝着:“师傅,您别太生气了,不用跟这些无知的人一般见识,咱们回吧。”
回?张同海凉凉的歪了歪嘴角,他能回到哪儿去,回那个被人砸了的医馆吗?这留仙镇,这清原县,乃至于整个海南道,他的名声都完了。
他辛苦打拼二十几年积累的声誉毁于一旦。再从头来谈何容易,他还有多少个二十年?
都怨这个臭丫头,要是她没提出这个方案,那么大家都是一样的应付不好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