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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惬意。

    “你最近还好吗？”喻天韧突然问道。

    还好吗？

    这三个字能出现在分手很久的恋人之间，也能被分别许久的朋友说起。

    可是，他们才刚刚有过那么亲密的关系，这样的一句话问出来，白小荷心莫名的有些说不出口的滞涩感，心里那满满的幸福好像也突然失去了鲜活的源头，停止了流动。

    她低垂着眼睛，点了点头，又怕喻天韧看不到她点头的动作，于是轻轻“嗯”了一声。

    “封肃……你对封肃有感情吗？”喻天韧又淡淡问出这一句，语气中有掩饰不了的落寞。

    他看着江上穿梭的船只，眼神晦涩不明，只是周身那有些流动不畅的气息还是让白小荷察觉到了不对劲。

    白小荷突地抬起头看向喻天韧，眼中有不可察觉的紧张和愧色。

    她的确和封肃越界了。

    她甚至在思考，是不是此刻所幸说出一切比较好？

    与其总是这么在心里纠结着，不如把一切痛痛快快说出来比较好，至少不用这么提心吊胆的等着被宣判。

    “喻天韧，你……”

    白小荷鼓足了勇气，抬起头刚想说话，一瞬间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有七八个提着酒瓶子，喝得走路都有些东倒西歪的人，跌跌撞撞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她咽下将要说出口的话，转而扯了扯喻天韧的袖子，有些紧张地提醒道，“后面有人……”

    “有人？”喻天韧疑惑地皱眉。

    转过头朝后看去的功夫，那帮子人已经走近了。

    浓重的酒气隔着两米开外的距离都能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