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岁记_[壹]烟斗烫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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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烟斗烫逼 (第6/6页)

嘴大口喘息,津液从唇角漫到了下颏,眼泪全流进乌黑的云鬓中,金盛铎压着他蒂头的烟斗还没有挪开的意思。他只觉得浑身感官都集中在了那方寸之地,本就被绑缚多时的地方遭此凌虐,已经不止是疼痛可以形容,十指在大腿嫩rou上掐出错叠的血痕,沈虞咬牙硬撑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二爷...二爷饶了贱奴,sao蒂子要被烫掉了...贱奴以后,以后再也不敢,啊...不敢穿海棠了..二爷......”他嘴上哭得厉害,sao逼也一收一缩地尽力讨好,可想而知此时把阳物送进去能被侍奉得多么舒坦。

    金盛铎惯会享受,怎不知把人玩弄到这个地步最适合直捣黄龙,抽出手来在银线走云纹的绛紫华袍上揩去水液,边解腰带边将烟斗又向下压了几分,看着沈虞痛爽之下双眼翻白,哭叫嘶喊不已,笑得颇为欣满。只是他宽衣解带到一半,乍闻得后窗外一声磁瓦碎裂的脆响,不由停了手中动作,怒道:“哪个作死的奴才,滚出来!”

    袁长青方才实在看不过眼,心中悲怒交加,才想了这么个情急之策,打碎一罐,而后疾奔到房前,不及停步就重重跪在了门前,以额抢地,振声道:“禀二爷,今儿三小姐回家来,已经到了太太那边,特命小的来请二爷过去说话。”里头静了半晌,金盛铎懒声懒调地回道:“知道了,蝉荷进来,你们外头伺候。”袁长青得令赶忙叫旁人去张罗车轿,蝉荷也是沈虞的陪嫁,走过身边的时候悻悻看他一眼就撩帘进去了,他自个儿守在门口仔细听着里头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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