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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无比久远……

    他根本无法借助这一丝询问，窥探到其中的那一丝神妙。

    好像一切都隐藏在一层迷糊中。

    不过，他有隐隐感觉到。

    并不是因果愿术无法揣测，而是因为他的因果愿术等级过低了。

    或者说，这一势力太过强大。

    这才导致他的因果愿术，无法追溯。

    至少以他如今才不过入门的因果愿术，若是强行追溯，极有可能会引起某些存在的注意。

    这才显得模糊，不可测。

    “毋庸置疑。

    这白虎令十分神秘。

    不说其他，只是上面的密布的阵法纹路，就绝不简单。

    出自某个神秘的大势力，也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只是不知，这对我是好，还是坏？”

    想了想。

    周长旺随手拿出一枚复元丹，开始恢复体内真元消耗。

    同事，也拿起早已经泡好的四百年红叶灵茶茶水，开始饮用起来。

    小半个时辰之后，他神识恢复，真元之力也恢复了七七八八。

    于是，他再次开始了因果愿术的施法。

    “这白虎令，对我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周长旺紧接着透过因果愿术，发出了疑问。

    冥冥中的因果之力，再次发出了回馈。

    “好坏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