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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大致的时间段就可以。”

    越清宴看宋殷殷，宋殷殷凶他：“看我干什么？回答你的。”

    越清宴听话地收回目光，低眼思考片刻：“在我念书的时候。”

    导演觉得他回答得太笼统，但暂时没说什么，看向宋殷殷，宋殷殷觉得他们的问题太无聊了，没好气地回答：“高一。”

    导演了然：“那就也是念书的时候……”

    宋殷殷看向他：“什么叫也是？”

    导演忍着笑意，赞同地点头：“对，念书的时间跨越那么多年，高一只占其中一年，没有太大关系。”拍拍手，“恭喜宋老师和越先生抵达终点，摘掉终点的贴纸后，两位就可以去寻找时光怀表了。”

    宋殷殷看都不看越清宴，自己往前走，越清宴在她身后，撕贴纸的时候，很轻地说了三个字：“是高二。”

    宋殷殷扭头看他。

    越清宴也看着她，跟她解释：“那年暑假推迟了一个星期，严格来说，那时候已经到高二了。”

    “你的初吻在高二，我的在高一。”宋殷殷跟他划清界限，“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我们两个没关系。”

    越清宴压着唇角，看了看撕开的贴纸上面写的字：“我的初吻是对方主动的，宋老师的呢？”

    “你……”宋殷殷瞪他，“我的是不小心碰到的。”

    “那宋老师可真不小心啊。”越清宴点头，“我的初吻对象就很小心，和我一起躲起来看电影的时候，好奇里面的人亲吻的感觉是什么，就叫我不许动……”

    宋殷殷不管了，必须要把这件事跟他说清楚：“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是故意的，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