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骨科)_异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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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异样 (第4/6页)

空洞洞透不出一丝呼吸的心脏,依稀听见有人在外面呼唤着他。

    小煦我就先回去了。

    我还有点事没做完。

    倘若他不是他,那么他就有了留下与之纠缠的脸皮与权利,但现在他只是他,所以他必须走,随便他们如何谈情如何说爱。

    哦好,再见哥。

    然后,他走了,他就走了,他的身体情绪激烈,在反抗他的理智。但是在所有的他里面,没有一个他可以留下来,所以他必须走了。他就走了。

    他走后,安静了几瞬,郝声就犹疑地对迟煦漾说:我觉得你哥有点奇怪。

    这种诡异又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在上次就感觉到了。

    那种能够让他所有欢喜霎时失效的东西,让他所有渴求都消失殆尽的东西,他又一次奇异地感觉到了。

    那是什么?是什么?

    明明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但却不可捉摸的东西。

    他平常都很温柔体贴,待人和善,只是生气的时候,难免会尖酸刻薄点。迟煦漾戳戳他的脑门,你啊你想东想西的。

    话说我哥提出的要求也就只有他自己做得到好吧。明明没什么好笑的,她却笑弯了腰,我哥是不是跟你说我早上要怎么样怎么样,我中午要怎么样怎么样,晚上又要怎么样怎么样。

    千万别当真,他只是在吓唬你而已。

    不是,郝声摇摇头,直视着她,感觉那股怪异感又浮现了,他只是询问了我们相知相爱的过程,随便问了问我对自己家庭的看法。

    刚刚你听到的那个问题也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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