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病娇遭遇闷sao_分卷阅读1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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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13 (第4/4页)

夫人。”

    祈月烛爱死了那“夫人”二字。“夫”指男,“夫人”指女,那词又是“丈夫”与“人类”的合称。祈月烛觉得,安纳斯用语言的艺术,巧妙的替它掩饰了它不男不女的惨状,给它了丈夫的名分,和仍为人类的骄傲。

    祈月烛爱惨安纳斯了。它的心境柔软起来,便看不得安纳斯受丁点儿苦。白臂一伸,它从床屉里摸出一只白瓷小瓶,用指尖挖出带着槐花清香的莹白脂膏,且试且探,旋转碾压,为安纳斯扩张。

    它这番柔情的时刻显然少有,让安纳斯臆想起他温柔的夫人祈月烬来,更加容易了。闭着眼睛,在一片偶掠白光的黑暗中,白粉与脂膏的药效相叠加,被祈月烛粗壮guntang的东西一寸寸破开甬道,安纳斯倒也能接受,没发出一声示弱的轻吟。

    但当祈月烛开始动作,安纳斯便战栗了。他毕竟还是小瞧了祈月烛在床上提供的药物的威力,一向跟祈月烛对着干的他,甚至开始精神分裂般,怨恨起祈月烛有所保留的浅入浅出了。

    “还真……不济……”安纳斯在药物的作用下,逐渐浮现出被祈月烛锻炼了两年,而隐约成型的第二人格,那个自暴自弃,带着对一无所知的祈月烬的怨恨,选择作为纯感官性的动物而沉溺rou.体快.感的深层人格。

    祈月烛能感觉到另一个安纳斯的出现,它弯起如丝的媚眼,架高安纳斯的双腿,就开始了肆意且放纵的大抽大干。

    它毫无顾忌,用青筋鼓动的紫红火钳往另一个人身体的最深处顶,带出粘稠的脂膏与甬道分泌的肠.液,似乎还能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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